(9)
自往阴暗的弯角通道走去。 易木石跟上去,踩在地上年久失修的木板吱嘎作响不停,这旅馆外观看着不大,通道却比预想中更曲折狭长。进门前易木石扫了两眼,房间对着楼梯,旁边是只能从里向外推的消防门。 反手锁门,房间不大,窗帘厚重几乎不透光,一张铁架床,旁边破旧木桌椅子磨损得斑驳。 舒漠阳脱掉外套,里面仍是之前薄纸质地的手术服,腹部跟右手腕的绷带都透出暗红血色。 “你干什么?”易木石上前挡住往浴室里走的男人。 “冲一下”,舒漠阳歪了歪头有点不解他的阻拦,“身上又脏又粘。” 易木石气结:“其他细小的不算,你两处手术缝合伤能沾水吗?这点常识都没有?” 舒漠阳越过他身侧去推门:“没事。” “你说没事就没事?”易木石扼住他上臂,“不是说作为交换任我处置吗?那就给我听话点。” 舒漠阳顺他力道转身,迈前一步贴合上去,易木石身后是墙,避无可避被抵靠得密不透风。 “你折磨我的手段,就是不让我洗澡?”舒漠阳俯在他耳边说话,如同这房间里晦暗光线与漂浮灰尘的暧昧纠葛,“可真让我感动。” “滚!”易木石皱眉,嫌恶至极,一把推在男人肩上,皮笑rou不笑说道,“我是让你别白费力气,洗了也没用,一会儿保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