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蜡,多次c喷
昏暗幽深的房间里,只剩四周墙壁烛台上的蜡烛在空中摇曳。明明灭灭、似隐似现的火光照亮了许墨的右侧,剩下的半张脸尽数被黑暗笼罩,神情莫测。 我的双手被柔顺丝滑的绸缎绑在一张长桌上,动弹不得。 身下是一张黑色的貂皮毛毯,尽管它毛茸茸的触感带给赤身裸体的我一丝丝温暖,可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还是因为夏日晚上的寒意起了一层小疙瘩。 “看见这件黑色貂皮的时候,就觉得一定很适合宝宝,果然,我的眼光不会有错。” 许墨侧了个身,背对着光,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炙热的指腹滑过我的奶头,来到脆弱的小腹,恶作剧一般地在上面画圈。为了保护zigong而存在的小肚子像是他的玩具一般,随意任人描摹。 白嫩透粉的身子和身下的纯黑色貂皮形成鲜明的反差,像是一株长在烂沼泽地的白莲,激起人保护欲的同时又滋生出了破坏欲和占有欲。 “许墨,我…我们不是已经把误会解…解开了吗?为什么你还要把我绑起来?”我故作镇定地问道,可声带处传来的细微颤抖已经出卖了我。 许墨突然笑了,就像是猎人靠近角落时看见一只雪团子因为自己的逼近在瑟瑟发抖,笑这只雪团子天真,又不免觉得这只雪团子确实笨得可爱:“是啊,之前是我误会宝宝了,不该惩罚你,害得宝宝的小屁股痛了整整两天,连吃饭都只能坐我腿上,睡觉也只能趴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