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预备入城,临战口蕉
。”赵葵哲的语气里充满自信,他打开一个匣子,摊开鹤露尔画的泉州城图。 在场的将士们都瞪大了眼睛,这让副官吃了个瘪。葵丘林没有太多情绪波动,他淡淡地问道: “我军士气低迷,攻势已缓,经不起大败了,你有几成把握?” “至少七成。舅舅,陷入困境的可不只是我们。泉州城守备空虚,城防军军纪涣散,只要我打入城内,便是一击即溃。” “火器是我们唯一能压制敌军的手段,将军大人要是全部抽调走了,前线该怎么办?若是折损了,战局该怎么办?”副官不依不饶地质问着,这是粤军大部分将士的心里话。 “如果副将大人去过一次泉州就会明白,泉州城墙高壁厚,丝毫不输广州城,绝非我军小炮鸟铳能破。一条小溪便可拦住我军军锋所向,若执意正面强攻,大江和高墙又岂能被我军攻破?” 葵丘林点着头,他已经用尽浑身解数了,但还是连条溪都跨不过去,三千人的粤军已经折损近千,军费消耗更是巨大。他明白,粤军已经无力再行攻城之事了。 “就照你说的办吧。” 传令兵随即领下葵丘林的命令,召集雷鸣军的所有将士从战线各处集结到大营。而赵葵哲三人也退出军议营帐,回到休息营帐里穿起了盔甲。 “能让我也一起去吗?”鹤露尔说出一句令赵葵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