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乐极生悲
这两个月做到如此地步也未受孕,说不定是身子有什么问题。 她思忖一番,蔫巴巴地自说自话,“明日吧。” 今日她实在没心思应付人。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这葵水竟把自家姑娘折磨成这般。 喝完药,花枝让两人退下,自己爬回床上想补眠。按她的经验之谈,喝药后睡一觉起来便不会再痛。 今日桑梓未见过花枝,趁着两个丫鬟各自忙碌不请自来,进屋便见只穿里衣的花枝捧着肚子蜷缩在床上。 花枝察觉不了,直至他坐在床沿才睁眼,见是他又缓缓将眼睛闭上,有气无力地问,“你怎么来了?” “身子不适?”他不答反问。 花枝点头,“我得睡一会儿,你出去吧。” “哪里?”见她不答,桑梓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背,“肚子痛?” 花枝应答,没再听到桑梓的声音,便以为他走了。谁知下一刻就被抱起,她惊得睁大眼,发现自己已经窝在他怀中。 “你做什么呀?”她本就生得娇小,窝在肩宽手长的桑梓怀里,如小鸟依人。 桑梓不语,宽大的手掌钻进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