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相守(工具人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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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得很,不露痕迹地一点一点向李忘生身边挪去。 等师兄真正来到自己身边,李忘生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多看一眼,他低下头去,专心去数大殿地砖上那些细不可见的裂纹。 谢云流轻轻地唤他:“忘生,你是不是在怪师兄?” 李忘生沉默着摇摇头,用无言回答了他。 这下谢云流更加觉得对不住他了,也觉得游荡在门外的那些通灵的鹤鸟们好奇的目光比任何一把剑都要锋利。它们不仅刺痛了李忘生,也同样刺痛了谢云流。谢云流便不再说些什么,忽然撑起身后的披风,半边的棉絮料子一下盖住了李忘生的身影。 他把李忘生隐在了自己的披风之下,胆战心惊却是后来才有的。他就这么撑着披风,直到落日余晖的时分师父再次出现在殿前。吕洞宾批评他俩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谢云流咬着后牙苦苦支撑着手臂,回应得面无愧色:“师父,全是我愿打愿挨才对。其实从头到尾都不关忘生的事。” 他那条手臂痛了整五日才算略有些好转。李忘生执意要为师兄上药,谢云流起先还在推脱,因他不愿让李忘生瞧见自己赤裸的上半身。但正如李忘生拗不过他那样,他也拗不过李忘生,因此他只有妥协了,听话地露出一条胳膊。 李忘生取了一些棕色的药酒倒在掌心,双手将药酒搓热了以后覆上谢云流酸痛的那条手臂,使了一点巧劲小心地为他按揉起来。每当那些带着刺鼻气味儿的棕褐色液体沾上自己的皮肤,谢云流都无法自控地想到起那个荒唐的春梦。他感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冲动,他在压抑。因梦里他制衡李忘生的手臂也是赤裸的,他一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