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雪

,动作全凭本能驱使,两个人身体贴紧的这瞬间,他明显感觉李忘生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一秒。居然还是会紧张,谢云流想笑。他们对彼此的身体熟悉程度或许超过自己的。

    不安分的那只手又在不安分地沿着爱人大腿内侧缓慢向上游移,从柔滑的腿根摸回软润缠人的入口,手指熟络地滑进去搅弄几下,复现了那种隐约黏腻的水声。谢云流挑了挑眉,重新将那根东西送了进去。

    刚才半梦半醒间来了一次,李忘生下面的感觉实在不算美妙。润滑剂倒得有些多,油性质地,黏得要命。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师兄格外有耐心,前戏中就射了一次,下面有些闷的胀痛,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被弄得肿了。胸口也是,被人有意无意地当玩具似的叼着慢慢磨牙,rutou生理性地红肿,简直像什么青春期发育痛需要被安抚的少女。

    好像是察觉到他注意力的转移,谢云流轻声笑了一下,抓住他的手腕往下带,很慢,但态度强硬,最后停在了两个人的交合处,呼出来的气息guntang:“摸摸看。”

    那东西的确还牢牢钉在湿软的rou道中。李忘生不知道在最鲜明的知觉明明就来源于体内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他从外部感受。谢云流倒也没玩什么特别花样,进出的幅度力度也都称得上温柔,但性器的存在感的确是很强——不过很不可思议,李忘生有点放空,或许是高潮时的激素分泌,他几乎产生一种错觉,好像这根东西天然地就应当长在这里,撤离了才会教人觉得失落。

    紧接着李忘生又被对方送了一枚很深的吻,持续时间漫长得几乎他觉得自己的感官都全部失去了意识,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