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我们不可以这样。” 那天清晨,她在浴缸里激烈地颤抖,我揽住她的脖子,m0到了那个冰冷的凸起。它时时刻刻在提醒着我们来自不同的世界。到了晚上,她又将行李箱扔到了套房门口。我说:“达芙妮,我们不该这样。” 我们在曙光城的一个靠近郊区的旅馆,它破旧、肮脏又令人着迷。它是上世纪的老古董,核战的幸运儿,只有时光和酸雨在它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在老一辈的叙述中,这个旅馆附近曾是一座巨大的钢铁工厂,如今那些厂房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这座不起眼的旅馆倒奇迹般存留至今。偶尔,雨后的泥泞地面里会露出充满铁锈的巨大机器的一角,向世人提醒它曾经辉煌的过去。 旅馆一半的长租客是拾荒者,他们想方设法地从土里挖掘出机械巨兽的残骸,拿它们换取明日的酒钱。另外一半的租客则是被三流旅游网站骗来的蠢货,他们怀揣着对“战前生活”的憧憬来到此处,充满期待和感激地吃着快要过期的罐头和受过辐S的压缩饼g。我永远都Ga0不懂这些城里人在想些什么。 我和旅馆主人是远房亲戚,事实上,整个东郊区的人都沾亲带故。这或许有些无奈,绝大部分的郊区人无法离开自己的社区,城市每年允许进入的限额少之又少,有机会离开的人几乎不会再回到这里。我与大部分东郊区人一样对这里恨之入骨,但我不得不回到这里。我每个星期三会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