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次缠上被牙齿咬住的乳首,不停狎弄着似是要将隐蔽的乳孔拨开。

    文司宥仰起头急促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发出低哑的闷哼,推着花清寒脑袋的手不知何时变为按着。五指与青丝交缠,随着花清寒愈发用力的动作痉挛着绞紧指间的发丝。

    胸口无法忽视的细密快意汇聚到了下腹,文司宥身子一阵又一阵地发软,无人照拂的玉茎直愣愣地抵在两人小腹中间,被花清寒的动作带得不断晃动。

    “先生...”花清寒含糊地唤了声,牵着文司宥空着的手往两人中间探,直到抚上两人抵在一起的性器,抽空瞥了眼,笑道,“先生手别抖,握不住你我物什了。”

    文司宥保养得当的手上只有指腹有些许薄茧,那是长年累月拨算珠留下的痕迹,此刻划过性器却是另有一番滋味。

    “你...”抵着掌心的茎身烫得文司宥手猛得一颤便要躲开,脸上腾起两团绯红。

    花清寒闷闷笑了声,也不为难他,自顾自张开手半握住两人性器抚弄,柔软的指腹压上铃口摩挲,逼得文司宥眼角泛泪绷紧了身子,却仍是咬紧了牙关不泄露半声。

    花清寒手上忙碌,嘴也不闲着,又亲又咬将文司宥颈侧到胸口糟蹋得满是红痕。

    手中抚弄的性器铃口翕张,吐出些蜜露来,淅淅沥沥淌了花清寒满手,又被物归原主地抹上了柱身,滑动间咕啾作响。

    咕叽作响的黏腻水声臊得文司宥闭紧了双眸,长睫不停颤抖着,像极了灵蝶颤动的翅膀。

    颤动的眼睫似是扫过心间,花清寒手下动作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