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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冷不丁又被狠捣了几回,臀尖都叫他撞麻了。电光石火间他突然明白了‘顶撞师长’是什么意思,脸上顿时显出一点臊意来:“胡说什么?”

    “怎么就胡说了,难道这不算吗,”花清寒哼笑着,将文司宥一双长腿挽在臂弯压在了身侧,性器浅浅抽出又快速顶入,“还是说,文先生嫌我不够用力‘顶撞’师长?”

    双腿被分得更开,没了臀rou阻挡,性器侵入得愈发深入。文司宥刚想出口的反驳化为一声难耐地轻喊,徒劳地挣扎着想将双腿合拢。

    花清寒怎能如他所愿,挽紧了膝弯抵着那处敏感辗转顶弄,性器进出时带出的黏腻水声让文司宥脸上骤然泛起羞色。

    少年不懂细水长流,动作深且重,性器大开大阖地侵入,直撞得他下腹又酸又涨。rou刃不断cao捣着稚嫩的软xue,快速地捣干让他下身近乎没了知觉,只有绵延不断的快意不断涌上。

    “嗯...缓、缓些...呃...啊...!腰......”

    文司宥有些受不住了,难耐的鼻音夹着急促的喘息,抱着花清寒的手被快意冲得酸软,打滑般落在被褥上。

    花清寒听话地停下动作,放开他双腿,抽出性器后撤开。体内骤然一空,窸窸窣窣的动静让文司宥有一瞬的惊慌:“你...你去哪?”

    花清寒不答,文司宥看不见,只听那窸窸窣窣声越来越远,好似少年已下了床离开。他有些怔然,被快意冲得迷糊的脑袋想不出少年为何因为一句话便抽身离去。

    “你别走...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