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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无目的买了太多食材,花花绿绿一袋又一袋,两个大男人四只手都拎不完,所以他们决定放弃选酒这个只是用来纠缠的藉口。 车过高架,穿过染上暮sE的街巷,寒冷的夜,晚风却存着温柔。林苍璿背着球袋,单手扣住程瑜的腰,另支手揽着满怀的提袋。他的脸贴着程瑜的背,充满力劲而温暖,大概是那篇剖白之後程瑜送给他的一点余温,彷佛还能听见令人平静的心跳声。 而程瑜似乎有那麽点默契,一声不响,任由他去。 他没兴趣追问林苍璿的幼时创伤,那是出於非礼勿言。他想起林苍璿在骑楼下cH0U菸的样子,纤长的双指夹着香菸,略显苍白的双唇抿起滤嘴,狠狠地cH0U起,指尖却止不住的颤抖。 於是他对林苍璿说,走吧。 他拉着林苍璿,一摊又一摊地盲买,似乎想用富足的晚餐填补难过与不堪。到了青茶凉水摊的转角,程瑜叫林苍璿就在这等,自己又寻入深处,没多久他便一袋鲜牛r0U返回。林苍璿笑了一下,那种溢於言表的喜悦又洋溢在脸上,俄倾就抛开了不快。 今晚的确是买太多了,连提进门都略显吃力。 程瑜把提袋搁中岛上,一如往昔开始着手处理的料理。他一边拿出袋内的鲜r0U,一边指挥林苍璿「球袋麻烦帮我放橱柜,谢谢,那个....要不你先去客厅看电视等我,大概三十分钟就足够了。」 林苍璿放好球袋,在玄关旁脱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