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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而已,就这样了。」齐劭额上黏着退热贴,双眼浮泡,用浓厚的鼻音说「还不是工作太多......。」话是埋怨,但听起来却像娇嗔。 林苍璿挑眉,齐劭拉下口罩,叹气说「学长要一起用餐吗?虽然我有点怕传染给你......。」 说话的同时,齐劭也动手拆开自己的便当盒,林苍璿没有想一起吃的意思,不过他没拒绝、也没答应齐劭的邀约,像脚下扎了根站在原地,大概是某种好奇心的驱使,他只是想知道程瑜又做了什麽? 打开饭盒,是在普通不过的蔬菜什锦粥,冒着暖呼呼的热气,齐劭大大地哀嚎,叹气。 「等等杨实找我,」林苍璿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关怀,丢下不断咳嗽的齐劭「先走了。」 他找了一个不可能的藉口,落荒而逃。彷佛有人狠狠地嘲弄,意识到心里头日益剧增的不甘。 等他冷静下来的时候,周末午後的办公室人更少了。他重新回到会议室,只剩下空荡的桌椅,齐劭早已不在,本想对齐劭交代工作,没想到这小子倒溜得快。 乾净的灰sE地毯上,有一张不起眼的hsE便条纸,突兀地躺在地上。林苍璿拾起,上面一串工整的字迹写着记得吃药。 右下只有简单的署名——瑜。 笔迹像是一笔一画认真地琢磨写出,能m0出纸背浅浅的刻痕。事隔多久,他重新拿到了一张卡片,一样是程瑜的字,认真男人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