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羊
他的丈夫,高高大大,笑起来会有虎牙的alpha,褚文,正在与某位顶头上司一度春宵。 靳时甯换上服务生的衣服,搀着服了致幻剂和信息素促发剂的褚文,敲响房门。即便是alpha,褚文的信息素甚至都毫无攻击性,在大剂量促发剂的刺激下,幽幽地飘散着,是那种接近于香浓的奶油味道。靳时甯不止一次被说,有着糖果一样甜蜜信息素的omega,还打拼什么事业要什么财产,等着嫁人享福就好了,而奶油味的alpha却可以顺理成章地拥有一切,他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甚至有一种快意。 开门的是个很熟悉的人,对褚文和靳时甯皆是。公司的某个股东,仅次于靳时甯父亲的股份,话语权不可谓不大,人却看上去很年轻,四十多的年纪,依旧俊秀,皮肤光洁,头发披散着,还在往下滴水,乃至就像个大学生。靳时甯早就观察到这位“叔叔”对褚文的某种兴趣,这也是他选择了褚文的另一个理由,只是用褚文的手机试探性地发了消息过去,就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音。靳时甯哑着嗓子传话:“褚先生说,之后都麻烦您了。”无论是接下来以“第一次和alpha做会紧张,就吃了点助兴的东西”为前提条件的交欢,还是事后应许的升职推荐,都暂时交给这位,也是第一位主顾了。 致幻剂的作用下,褚文眼前像是万花筒一样,脑子里全是花花绿绿的模糊画面。今天好像是结了婚,和曾经高不可攀的优秀omega领了证,但已经完全失去神志,明明这才是“洞房花烛夜”,却浑身不对劲。褚文费力地睁大眼睛,视野里是大片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