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殆尽。 更让钱多难以接受的就是他的性冷淡似乎也被可恨的胚胎吞吃了。雌xue早早地就开始为分娩做起了准备,从早到晚流水流个不停。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逼迫他把信息素交出来,性器的勃起也愈发频繁。钱多只咬牙忍耐,宁可在浴缸里放满冰水。甚至午夜梦回,都能听到zigong对于那个勇猛的alpha的渴望,渴望他能再把那可爱的粗硬的玩意插进来,直插到尽头才好,渴望他喷射的jingye,浓厚的信息素,能缓解所有所有的饥渴,那个脏污的夜晚,满身秽物的自己,被强制占有的自己……容喻暄在某天夜里收到一条消息,那个特别的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他的几把都差点同步起立。看到内容,他的几把才真正地坚硬如铁:小容,你认识医院的人吗 第二天一早,钱多的门铃就被按响。那人很有礼貌,只按了一下,似乎是知道他现在不便行动,就在外面安静等待,不再催促。钱多打开门,就看到容喻暄的眼睛还是那么亮闪闪的,毫无被怠慢的不满。容喻暄自然是知道钱多的想法,要不就是让他帮忙改动DNA检测报告,要不就是帮忙联系黑市的医生堕胎,总之是不可能请他陪自己去医院看个小感冒。即使是设想了一夜有关钱多怀孕时的样子好让自己在见到真人的时候能冷静下来,但当那一刻真的到来,容喻暄还是不负众望地倒立螺旋环绕爆炸勃起了。 虽然才三四个月,钱多本来在肚皮上井然有序的几块腹肌已经被撑了起来,容喻暄不由得想起了那时候里面被塞满了自己的几把和精凸起的样子。为了方便,钱多找了以前洗到纤维松懈的旧t恤穿,阳光一照过来,身体的线条就一览无余,圆润的挺立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