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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反正细水长流嘛。 再后来他们就发展到过夜了。 韩诺瑾记得肇因,约摸三个月左右,有一次是书生人是来了,整个人却不大对劲,精神萎靡,强颜欢笑,他都不用问“怎么了”,一抱之下——好家伙,热度惊人。 对于发着高烧仍坚持不懈地前来赴会的打“炮”精神,韩诺瑾敬意顿生,不得不佩服,只是人都这样了,他哪里还等cao得下去,但来都来了,对方又这个鸟怂样子,韩诺瑾既没有离开,也没有赶对方回去,他叫来清淡的餐饮和退烧药,书生吃过后终于投降,道着歉缩在被子里,泡周公去了。 韩诺瑾虽然遗憾春宵虚度,当时却也没有把人撇了的念头,而是拿出手提,乖乖地做了一阵子工作,再玩了几把游戏,随后躺到书生身边。 就这么一睡到天亮……也不是,中途还起来给书生端了杯水。 从那之后,周五的晚上他们几乎就一起度过了,到第二天,再各分东西,依然是船过水无痕。 他们当然也有聊天,有连线搭档游戏,只是全都浅尝即止,这也是让韩诺瑾满意书生的地方,欢愉至上,关系就不可以复杂。 默契指的就是不需要出口仍然能心照不宣。 一个等级的玩家,好。 现在碰上了这事,说不定书生就是个很好的现成合作对象? 主意拿定,韩诺瑾放下手机,就等书生淋浴出来,问问他能不能帮上这个忙,只需要跟着他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