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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老师在电话里再三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 两天後收到了刘宽的讯息,"有人说看到我和蔡宜蓁在练球时抱在一起。我要你帮我作证没这件事,不然我们都要完蛋。" 忽然间一种不安的感觉从背後爬至头顶。 "谁说的?"我很快的回覆。 "就是不知道才烦。怎麽会有人这麽贱还跑去跟班导乱说。"他感觉很焦躁。 "你怎麽办?"我的手脚不断发冷。 "你说了吗?"他突然问。 "你怎麽会这样说?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惊慌之下以为他是在指控我?连忙辩解。 "就是朋友才叫你帮我解释。"他回复得很慢。 "喔好….."我不知道的是,这是我们两个最後一次传讯息,或者说正常对话。 因为隔天,我就被封锁了。 "妈,前几天班导中午打了过来,我接了。"我冷静地看着刚下班回家的mama。 "哦她说了什麽?"mama不在意的边拖鞋边回应。 "刘宽和蔡沂蓁的事。"我看着她。 她的动作僵了一下,缓缓地转过身。 "为什麽老师会知道?"感觉全身开始冒冷汗。 "我跟她说的……怎麽了?" "你为什麽说?你凭什麽?"我克制不住全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