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又说不过,打又舍不得。
样看他的,他也没必要为自己辩白了。 趁着陈徊不备,袁非霭一脚踢在他小腹上,力气不小,直接把陈徊踢倒。 陈徊倒进旧桌子堆里,后背磕到桌角上,一阵生疼。 袁非霭被怒气冲昏了头,冲上去发疯一般踹了他两脚。 他看着陈徊用手抱住头,痛苦的碎片击穿了他,痛楚与血液宛如一条漆黑的河,在他们之间游走,将所有的理性淹没。 事到如今陈徊也不会再喜欢他了,那就恨他吧。与其看着陈徊跟别人在一起,不如毁了他! 袁非霭发疯了一样伸手打他,陈徊没还手,低着头任由拳脚挥到自己身上,从刚开始的疼痛到逐渐麻木。 袁非霭的眼底凝固出猩红色,对向陈徊空洞麻木的双眸。 他下手很重,动手时甚至没有意识,没有发泄出来的快感,只有无尽的痛苦。 几分钟以后,理智回笼的时候,袁非霭颤抖着手,跪跌到地上,呼吸急促难以抑制。所有的狠戾霎时间褪去,那几秒钟仿佛漫长的像是过了好几个世纪。他看着陈徊,陈徊维持着抱着胳膊的姿势没动,像是很害怕他一样,甚至不敢抬头面对他。 陈徊的白衬衫被弄脏,扯开的衣口处可以看到皮肤上大片的瘀青,挡着头的胳膊和手是受伤最多的,几乎没一块儿好皮。 他都干了些什么啊? 袁非霭颤抖着双手,站在原地愣了几秒,然后落荒而逃,把陈徊一个人留在杂物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