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哭的,已经有人替你试过了
陈徊看着袁非霭在另一个城市的身影,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的生命开始像是注入了崭新的血液一般,似乎除了经济上还需要他这个“前夫”,其他的已经跟他没半点关系了。 分开的几个月里,他可没这么洒脱。安眠药的加持下,虽然勉强能够入睡,但需要在枕边或怀里放一点带着袁非霭气味的东西,所以他自作主张地把袁非霭小房子里的很多贴身物品都搬到自己的卧室里了。 黑暗中,他将袁非霭以前穿过的小毛衣工工整整地叠在床头,将新发过来的照片洗好以后塑封好,陈徊用指腹轻轻划过照片里站在川流不息人群中的身影,随后将照片放到床头收纳柜里。那张脸这些年看了许许多多遍,他在脑海里一次又一次地描摹过。 像是一幅巨大的拼图,每次见到都能收集到情绪的小碎片。 袁非霭所在的国家在月末已经进入到了寒冬,繁华的街道上人群依旧,只有城市的角落里悄然出现薄薄的落雪昭示着旧年已经走到尾声。他站在窗户前看着对面房子的小孩子在窗户前哈气,然后在窗户上作画,画的是小兔子和小雪人。手里端着的咖啡飘起来的热气将他的面孔淹没,对面的黄头发小孩看到了他,然后挥挥手正在跟他打招呼。 袁非霭微笑着挥手回应他。 他想起他自己的女儿,不知道陈徊那个混蛋把他的女儿照顾得怎么样了。一个月前倒是收到了一点关于陈徊的消息,是来自杨宏娜发给他的微信,海河新区项目开工,男人的身影出现在新闻照片的角落处,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