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於七月半03.
「原本就算这样,只要不去理他就好了。」沛筠突然皱眉,闭上眼睛後,保持闭眼、有些痛苦的模样继续说,「但营队最後一天啊,因为要印的东西一大堆、借用的乐器又在那天坏了,处理半天到很烦。」 那是、开学後、在系学会上也被提起的事,营队的孩子在乐团教室里嬉闹、不小心绊倒後、将属於系上财产的小提琴踢飞。 脆弱的乐器听说在空中飞了一小段後、落地、琴的背板整个裂开了。 重点是还波及到其他孩子自带的乐器,一下子,系上的乐器、和他人接近百万的私人乐器维修费要怎麽处理,变成家长和指导老师、还有在一旁帮忙的学生们,理不清的责任。 一度听说要学生们分摊维修费,那光估价就可能是好几十万的负担、对一般学生来说过分沉重的负担,当天在场的沛筠也受到指责,助教听说许多学生还将责任推到她身上,因为她是顽皮学生声部的负责人、外加、她就在一旁看孩子们打闹。 话说、这件事情後来怎麽解决?助教歪头想着,好像、不是很清楚呢,就看一旁的学生们突然都安静,脸上也没有听故事的戏谑,甚至稍稍同情她的遭遇似的,直到沛筠终於张开眼睛後,很缓慢的、张嘴。 所以、当发现门没上锁後,并没有如同往常的、转头拿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