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X御山朝灯】失明1
刻跟之前车上的情况几乎完全重叠,降谷零不再耽搁,俯下|身亲吻御山朝灯的嘴唇,轻声喊他的名字:“朝灯!朝灯!小朝!是哪里不舒服,能说话吗?”他伸手抹去御山朝灯脸上的汗水和泪水,然后尽量轻柔地抚|摸他的脊背,希望能多少减轻一点御山朝灯的痛楚,但降谷零很快发现,跟上次不同,这次御山朝灯完全感觉不到他,无论怎么呼唤、怎么抚|慰,一点效果都没有。御山朝灯就像被关进了透明的箱子,无论降谷零在箱子外面如何心痛如绞,恨不得以身代之,都石沉大海,徒劳无功。 之前在车上,降谷零第一次感觉到了无措;而现在,降谷零第一次感觉到了无望。 降谷零是知道御山朝灯的绝症的,也亲眼看过御山朝灯发作的样子,寺庙一次,车里一次,书面证据现场证据皆全,可他偏偏还是怀抱着希望:说不定其实没有那么严重,说不定会没事的,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 但他的希望被残酷的现实击碎了。 他只能默默地握住御山朝灯的手,祈祷能将力量传递过去一二,其余的他也做不了什么了。时针滴滴答答向前,降谷零数着秒,过去了十二分钟——他却觉得好像过了十二年——御山朝灯终于慢慢停下了颤|抖,开始重新控制呼吸,降谷零都没注意到自己大松了一口气。 降谷零一句“朝灯”还没出口,就看见御山朝灯迷茫地眨着眼睛,左顾右盼,视线却没有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