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解脱(梁菁)
知道赵老太太肯定打着去母留子的主意,要是没回到北平就生下孩子,她是连赵府的门都进不去的。回北平的一路上,她都用绸缎把已经入盆的胎头往上抬托,尽可能地坐着SiSi抵住花x,又用细绳把大腿根缠紧,再套上极其紧身的旗袍,走起路来腿都迈不开,只能一点点挪着碎步。就算这样,车马颠簸也免不得有时让她觉得花瓣被个柔软的r0U球撑的难受,那是羊膜包裹的胎头。由于多月的延产,修补的羊膜更难破水。可她还是怕碰破了羊膜,不敢触碰,只能轻夹两腿,收缩花x,把胎头再憋回去。每时每刻身下都憋胀无b,想要小解更是困难,只能把手指T1aNSh了,费力地绕过大肚子,拨开肥瓣,轻轻抚m0尿道口,一滴一滴地挤出来。 终于到了赵家,赵老太太也从不正眼瞧她,梁菁求老太太看着肚里孩子的份上,才被准许了去赵霄的葬礼,但明确严令她绝不可出现FaNGdANg之举。梁菁是想努力端正的跪着,可是大肚坠地她腰痛得很。胎头在重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坠在莲g0ng口,让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收紧双T,憋忍着不把孩子生下。可腿间的胎头不断地下掉,已经快要夹不住了,她赶紧把口中抑制不住地SHeNY1N转化成低声啜泣,俯首对着灵台叩拜,只为了把PGU抬高,延缓产势,却让佘淳之看到腿间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