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境与现实中同时被侵犯,被单方面当做泄Y的Y具
当般度之子们终于餍足地愿意松开摩罗伽时,高傲的般度长子已经被快感折磨得动弹不得,他的四肢绵软地摊开,甚至就连指尖也无法挪动。 遍布着各种体液渍迹的身躯虚弱地起伏着,窗外终于升起的太阳投射进来,照在了摩罗伽瘢痕累累的肌肤上。 身下的床榻与被褥都被摩罗伽自己与般度之子们写出来的体液所浸湿,让摩罗伽即便仰面也能嗅到那挥之不去的腥膻精臭味。 摩罗伽在半梦半醒时,察觉到有谁靠近了他,只是此刻的摩罗伽已经疲倦得眼皮都好像坠着千斤重的巨大石头,根本睁不开。 他隐约可以感受到一只手抚摸上了自己的面颊,微凉的掌心熨帖着摩罗伽guntang的肌肤,让他不由得微微喘息,发出了一声轻柔的长叹。 “看来摩罗伽被蹂躏得很凄惨呢。”奎师那带着笑意的嗓音响起。 头戴孔雀尾羽的多门城策士垂首看着浑身狼藉的摩罗伽,他的手掌轻柔地抚摸着摩罗伽的面颊与下颌,目光逡巡在了摩罗伽被蹂躏得肿胀通红的各处部位上。 “嗯,这种程度应该差不多了。” 奎师那喃喃自语着,挪动着手掌,将掌心按在了摩罗伽小腹的yin纹上。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唔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奎师那的手掌按上了自己小腹yin纹时,原本体力应当被榨干的摩罗伽就好像被剖开了小腹一样,发出了凄艳的尖叫。 他的小腹被般度之子们射满了精水,在奎师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