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吊起来荡秋千一般地弄,R被捏成下流形状,浴雨
生寒,他嘴唇颤抖着试图扭动着身体从锁链的束缚中挣扎出来,但他越是挣扎,反而让锁链往皮rou里绞得更紧,洁白的肌理都泛起了一层鲜红的淤痕。 他的呜咽喊叫理所当然地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奎师那的轻笑声从摩罗伽的后背传来:“呵呵,你该知道的吧,你这样的话语只会让我们更加兴奋啊——还是说,你是故意这么勾引我们的?哎呀,那我们可不能让发情的摩罗伽等待太久,得尽快满足你sao浪的身体才行呢。” 奎师那漫不经心地如此说道,与此同时他扬起了手掌,掌掴着摩罗伽翘起的臀尖,这团肥嫩软弹的臀rou顿时被打得白浪翻滚,摩罗伽亦被打得臀丘发麻肿胀,火辣辣地疼痛着,被逼出了带着哭腔的求饶声。 “呜呜呜、啊啊啊啊~~好痛、别打了、呜呜呜……好痛啊啊啊……不要打了呜呜呜呜……” “嗯?不要打了吗?可是摩罗伽的xue眼一个劲地兴奋收缩着,分明是相当喜欢被打的痛楚呢。”奎师那笑吟吟地说道,手掌在那被自己打得绯红的臀尖上摩挲了一下,只是指腹稍微用力地研磨了一下而已,又痛又爽的电流自火辣辣的肌理上腾升而起,让摩罗伽又是一阵颤抖哭吟。 奎师那宛如一位饕客一样,并不急着去享用已经摆在眼前的佳肴,他要从色、香、味、形上享用着摩罗伽的一切。 摩罗伽雪白的臀丘已经遍布着深深浅浅的掌痕与指印,被银色锁链吊起来的腰肢一个劲地颤抖着,甚至让锁链都相互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叮咚声。 前方的无种与偕天将roubang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