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其他男人的被嫌脏,水流灌肠,被胁迫,夫目前犯
们而言,般度五子与奎师那就是绝对的王者,无论如何努力挣扎反抗,最终都只会落败。 偕天充耳不闻迦尔纳的怒吼呐喊,他继续蹂躏抠挖着摩罗伽的菊xue,打算将迦尔纳之前射进去的精水全部弄出来。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蹂躏着那光滑柔软的rou壁,刺激着xuerou不住地蠕动收缩,让内里蓄积着的精浆一点点地被推拒挤压出来。 他又用指腹抠挖着rou壁上的褶缝,让rou壁蠕动得愈发迅速,不过这样还不够,偕天犹觉得速度慢了,他修长的两指分剪开来,撑开rou壁,让冰凉的空气涌入到火热的肠道中。 温度差刺激着rouxue瑟瑟发抖着,rou褶不断地痉挛颤抖,完全含不住迦尔纳射进去的精水,那些浊白的液体汩汩地从被撑开的xue眼中流淌出来,濡湿了摩罗伽的臀缝与臀尖。 “啊啊啊、呜呜呜呜……呼呜呜呜呜呜……停下、拔出去……好痛、啊啊啊……呜呜呜……”尚且年幼的摩罗伽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他呜咽着哭泣,肩膀和胸膛颤抖个不停,眼角都哭得绯红肿胀了。 不过很可惜般度之子们半点怜香惜玉的念头也没有,摩罗伽越是哭泣,只会越发激起他们的施虐欲。 偕天抠挖得很仔细,他把迦尔纳的精水都弄了出来,却又觉得还不够,于是对一边的奎师那说道:“奎师那,可以弄来清水,为摩罗伽清洗干净吗?” “当然可以。”奎师那欣然同意。 于是一根清澈透亮的水柱从潺潺流动的河水从腾升而起,一端连接在水面上,一端则在偕天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