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热来了
张由仪终于甜甜又满意的笑了出来,牙齿整齐又洁白:“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吧?”他一扬手,白西装不知从哪里又凑了过来,听他吩咐:“再上一轮烈的,今晚开心,吩咐后厨给他做点好吃的,分量要少但花样要多。” 郝在山听着张由仪的声音开始发懵,无论是音乐还是周遭人群的笑声都像隔了一层水膜,连灯光都被拉长,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闪烁着红蓝头灯的一群水母缓缓飘了过来,触手端着盘子,上面热气腾腾的盛放着......盛放着什么了? 他想着这个问题,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辨别清楚,按着快要炸裂的脑袋翻了个身,嗯?又翻了个身,床感不对,宿舍的床什么时候能朝左完整的翻两个身?他试探着用脚划过床沿,根本探不到边! 比发烧还剧烈的头痛绷紧头皮,带着令人恶心的寒颤呕吐感,勉强撑起上半身,睁开酸涩的眼。房间面积比实验室还要大上许多,墙壁连成一片一片的都是叙事性长篇描画,挑高的吊顶中间垂下巨大的水晶羽毛灯,中央空调出风口吹拂着羽毛跟水晶撞在一起,唯有仔细听,才能察觉到微弱的叮铃叮铃悬在半空,声音降落不下来。宽大的罗马柱床上他打着赤膊,考究的蓬松柔软床品,被子里,他的手摸到了什么! 猛地朝右一扭头,原来那细滑的手感是瓷白的裸背,侧睡着的人被扰到发出轻哼一声,将头往松软枕头里又埋了埋。 郝在山瞳孔地震,收回手掌小心翼翼掀开被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