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一选情趣玩具
经此一遭,郝在山好不容易恢复些许的元气彻底颓了下来,头昏眼花浑身乏力心脏乱跳呼呼出着虚汗。想来应该是昨晚晚饭没吃就喝酒,今早早餐也没吃胃里空空,被哄着泡热水澡,还要被迫手动晨运,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淹死在浴缸里。 张由仪瞧着他不对劲,一个电话,呼啦啦进来一群医护人员。检查过后,诊断确定是低血糖。 他们同情的瞟着陷在床里安安静静嗦葡萄糖液体的郝在山,所有目光在一瞬间靠拢,眼神赤裸裸谴责张由仪。 “与我无关。”张由仪一指床上坐月子似的郝在山:“他自己作的,我哪知道他酒量这么差。” 为首的医生摇摇头,语重心长地道:“想要得到一个人,应该先得到他的心,而不是将他灌醉先得到他的rou体。”检查的时候,又不是没有看见病人背上实实在在的点点殷红,那一看就是吻痕好不好,医生在张由仪看不见的地方对着众人翻了个白眼。 玩得可真花啊,众人默契对视的眼神里,都流露出同情,小A强制小B的桥段,就算在他们医院里,也不多见的。 张由仪对此毫不知情,送走这一大群人,留下一大排葡萄糖液体和轻飘飘的一小张账单。 他一手握着三明治,一手捏着这张小纸条对着床上的郝在山晃了晃:“你喝的这东西,卖得比昨晚的酒还贵。”怪不得之前姓龚的投资医院,原来是闷声发大财。 郝在山不好意思的抬眼看着张由仪:“我又糟蹋你东西了,对不对?” 说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