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被卷入的旁观者
说:“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指使?” 我只讽刺的笑道:“因为你会听雌父的话的。” 又一次成功的示威。 军医也又一次与我不欢而散。 他背影仓促的,像在极力忍耐揍我的欲望一样,身形在声浪的环绕中越发模糊起来。 我落在他身后,依旧没有将发散的思维给收回。 我有些可惜这前线的安宁,如果它再混乱一些,对我无疑是更有益的,随处可见的尸体,和随口就能捏造出的罪名…… 下意识的想到雌父肯定不希望我会抱有这样恶劣的想法,但我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恶意。我忍不住想起那个被推到我面前来的可怜虫,他想不到我们是他雄父的雌君找来的“杀手”,我也想不到我的雄父也会在我这里使用最顺手的沉默,要眼见我动手才愿意点头让我正式纳入他们的团体之中。 雄虫贵族们齐聚的大厅内洒着不逊于前线烈日的强光,那个雌虫的皮肤因为失血白得几乎和雄虫一样……我也没在第一时间发现他死了。 我那时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雌父教导我生命是珍贵且平等的…明明他是被统计的直接和间接害死同族数最多的将领,甚至在数万年历史里的数位以杀戮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