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混乱的梦
至成了烙印。 他说:“等奈利要成年时就用这个贱雌奴练习雄虫的技巧吧。” 那时已经知晓身世的我被这样的提议给吓出一身汗来,可当时的雌父也麻木的没有反抗没有拒绝。只有在那些虫子都离开后他才会慢慢活过来,依旧双膝跪在地上,抬起上身对我张开手,就用那样的缓慢又粘腻的声音叫着他单独为我取的名字。 “怀斯曼呀~怀斯曼呀~” 我会被这样的声音蛊惑,也可能不是蛊惑,只是因血缘而来的吸引,就那么忘掉了外面一直强调的我与雌父的差异,犹豫且迟疑的迈步,走近他那名为雌父爱的沼泽里。 他被折磨得几乎能看清皮下的骨骼的脸上是十分病态的笑容,等脂肪与肌rou将那些空隙填上后才能看出这是一个单纯的微笑,可那时他没有这些健康的组织,他只有这样的笑和一双瞬间从麻木变得清醒的眼睛。 还是雌奴的雌父凑到我耳边用不该有的欢快语气向我承诺,他会带着我逃离这里,他会给我一个完整且幸福的家,他会给我一个理想且梦幻的世界。 能为后代奉献出一切的先祖本性化为了他性格中最偏激执拗的那一部分,可他那些堪比空中楼阁的承诺竟开始一一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