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混乱的梦
了有几岁。可我还保有基本的判断力,也记得雄父提前对我说的那些话。在他的雌君牺牲在前线的那一日,接到消息的雄父抱着我——他唯一的婚生雄虫孩子,平静且条理清晰的为我规划着,我的雌父带着我离开他后,可能会过上怎样的日子。 他是个活在过去式与现在时中的雄虫,从不去设想自己的未来,却会提前先为我做考虑。 他的话语堪称预言,我也将它们好好记着,在一切都朝着雄父所讲的那样发展后,作为同样参与进去的一员,我不愿面对那被提前告知的后续走向,只是是沉默的,在雌父不像以往一样跪下膝行到雄父面前,而是挺直脊背,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雄父面前并低头俯视我与雄父时,立马迈开腿跑走了。 我躲了起来,那时我该是哭了的吧?在雌父的呼声环绕世界之前,我泪水几乎打湿了脖子上束着的蕾丝领巾,粗糙的锁边在擦拭时几乎要把我的皮给搓下来。 我恐惧会和雄父分别这事,更恐惧雌父的改变。 此前在旧有的规则中,身为雌奴的他不被允许呼唤我的名字,我也不用叫他“雌父”,这个一开始是雄父的雌君,那名与皇帝同胞的雌虫亲王专属的称呼,这个帝国的实际拥有者,让本可以因生下雄虫而升为雌侍的雌父依旧是一名雌奴,这样的身份甚至让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