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闯入者
单。 在我与雄父越来越相似后,他对我也不再那么亲昵,这一疏远也叫我之前的心思暴露了出来。 但那是多正常的现象,雌奴制被废除后,那些前雌奴们终于可以亲自抚养自己生下来的雄子,他们没日没夜的紧紧抱住失而复得的孩子,试图补上这么多年亏欠的情感,而那些已经具有自我意识的雄子们很容易陷在这样的情感浪潮里,随后扭曲成情欲,在雌父为了补偿进而做出的让步中达成luanlun。 我和他们是一样的,可我的雌父补偿我,却不会允许我做任何“错误的事”,我和他之间还会有拥抱和吻,但只能由他来做。 一旦我做了这些,他先是会呆住,随后会问又是谁带坏了我。 我做的任何在道德法律上有失的事,在他的认知里,都不是我自己主动做出的,是其他的某个具体或抽象的存在诱导我去做的。 他会逼问我是哪位“朋友”,被我沉默以待后,雌父会开始哭。他的眼泪轻易的落下来,还会反复念着与我有联系的虫子的名字,语气和当初他说“我是你的雌父”一样的悲怆。依旧得不到我的回应后,他会紧紧抱住我,力气大到几乎把我勒到窒息,在我耳边一直念着“怀斯曼”和一些含糊的我听不清的句子。 他的体温比我高上许多,贴面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