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前线
由正常尺码改小了两号的少校服于我而言勉强合身。 我在穿衣镜前查看自己穿着这身衣服看起来如何时,雌父就站在镜子旁边直白的夸赞道:“你看起来还真有番少校的感觉呢,怀斯曼,来,试试并拢脚跟站好,嘿,像我这样,我给你拍张照看看。” 说着,他就抬起双手对我比了个方框,模拟出按快门的声响,还十分入戏的指导我该摆出什么样的姿势,动作夸张的跨着步扭着腰,仿佛真是一个在纠结该用怎样构图的摄影师。 我没有搭理他这一会的心血来潮,用手在上校服衬衫的腰身处掐了两指左右的布料,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估量是否需要再对这个衬衫进行收腰。 军部发给雌虫的衣服不同于我之前穿的那些专属于雄虫的礼服,即使这套衣服改到了我该穿的码数,我穿着也有一种幼崽偷穿雌父衣服的感觉。 身上这套衣服也确实是雌父穿过的。 用手调整了一番,我确定这套衣服没有什么拯救的可能了,只能甩开手叹口气,坐回飞到身后的悬浮椅上问,“所以这一次真的没有转机的可能吗?” “暂时是没有。” 雌父指挥着智能机械们将我翻找出来的衣服给收拾好,地上满是刚才裁剪下来的布条与线头,凌乱得我不愿将脚放下去,我将悬浮椅又调得高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