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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脸都在抽筋犯疼,你们那时怕是还在被窝里抱着宫女调笑呢吧!竟还敢说你们过得不好?”

    那两人被他说得讪讪,不敢再答惹他怒骂,又是好番的讨饶认错,直哄得这位祖宗不再冷脸冷色的口出污言才是勉强安心,再谨慎小心的试探开口,唯恐一字不好又招来顿臭骂。

    他们两个的岁数加起来都足以当傅风的祖宗,可在傅风的面前却连个孙子都不如,实在可笑又可怜。

    “国师那边杂家已经想到了主意,你们过后回禀大监说他不必心忧,杂家做事从不会让他失望。”

    骂完之后的傅风懒得不行,瘫在椅中眼也不抬的道:“最迟不过一月,那样东西杂家自会亲手送到大监的眼前。”

    那两人笑意充满眼底,连连称是,看傅风自顾垂头抚摸腿上的活物,便知他是下了逐客令,也不敢再停留,寻了由头就退身出了大厅。

    他们走后傅风还在椅子里瘫坐了会儿,眼神漂浮,脑中的思绪模糊的抓不住,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会儿他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半刻,傅风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腿上趴着的东西已经很久没动过了,奄头巴脑的,看着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似得,连一点活气都没了。

    “怎么了雪团子?”傅风拨了拨小东西的手脚,软趴趴的,接着竟还往旁边躲了躲。

    只见这小东西垂头丧气的仰脖看他一眼后便立刻扭过头去,一副再也不肯搭理他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