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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半丝光亮。 随后他眼帘半垂,细如蚊声的叙述道:“我从来没生过你的气,我只是……”只是恨自己无用罢了。 “是奴才的不对。”怀里人见不得他眼中的萧索与落寞,转手松开他的衣袖直接双臂抱住了他的腰身。 国师愣愣的被他紧紧抱住,听见他头埋在胸前诚恳道歉道,“都是奴才不好,说话糊涂才惹得国师难过,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不对,国师要打要骂奴才都忍得,只求国师千万别再避着奴才,奴才找不到国师真快急死了!” 他看到了。 找不到他时这人就一遍遍的反复找,额头汗如雨下也不肯停下,手脚显尽慌乱。 他从未见过这人急成这样,倒似是真把他看的极重要,仿佛不找到他就会不停的找一辈子。 国师低眼看着傅风一处湿润滴水的衣角,细细的水流顺着他腿边蜿蜒而下,竟是一路流进他心里最干涸的地方,给那片荒芜太久的地处洒下绵绵春雨。 接着,他珍而重之的缓缓抬手,第一次小心翼翼的抱住怀里削瘦单薄的背,姿态轻的仿佛是抱住了一块稀世珍宝。 触手先是一片冰凉湿润,再后就是实打实的温热rou体。 他轻轻揽着怀里湿润而温热的身子,这么多年他所期求的不过就是这一具身子,可当他把人真正的抱在怀里时他竟找不到丝毫的实在感。 星光月夜投下的银光悉数洒落在这对坐地相拥的人,衬着月色多么温柔,倒像极了一对真心相爱的恋人。 “回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