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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傅风把那本宝册放了回去,把黑珠收入袖里,便拽着国师默不作声出了主屋的大门,直走回书房两人对面而坐,良久无人出过一声。

    过了好久,他才声音干涩的开口。

    “国师。”他说,“奴才是真心喜欢你的。”

    国师垂眼看住两人紧紧相握的手,又是很久,才缓缓点头。

    “我信。”

    这事便被两人不约而同的翻了过去,全做没有发生过,却又有什么在悄悄改变。

    后面傅风便日日都来,再忙再晚都会来,即便只能暂留短短片刻,与国师默不开口的面对面坐着也心甘情愿。

    他的笑脸渐渐减少,话也越来越少,却越来越真诚实意,不再像之前每日一来就大呼小叫,笑脸灿烂的近乎刻意,对着国师张口说喜欢闭口谈相思。

    更多时候他只是靠着国师,牵着国师的手静静沉思,偶尔回过神想起来时便亲一下国师,轻若蜻蜓点水,看着国师的笑容也温柔而情重。

    现在的傅风越来越像当年所见的少年郎,国师的心就在逐渐升起的暖暖夏风中一分分热起来。

    这日农历三月初三,傅风照旧来访,却意料之外的没有在府中看见国师,找人一问才是得知国师清早就外出给百姓们赐福。

    这是国师的其中一个职责,每年农历的三月初三就要当众现身给百姓们看病施药,再给百姓们赐福,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