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3
br> 徐建在汽修店做工,这还是看在亲戚面子上得来的工作,否则凭他那嗜酒滥赌的脾性怎么留得下来? 陈宗虔的车很扎眼,徐建看到后直接从店里冲出来,趴在他车窗上喊道:“来都来了,顺便洗个车咯。” 车里的人摇头,徐建没揽到生意,暗暗往轮胎上踢了一脚。 等到陈宗虔,徐建直接旷了工,随手把工具丢开后出了门。他们在一家露天大排档坐下,这里下午客人稀少,到晚上才是真正热闹。 陈宗虔虽不怎么来这种地方,但到了环境也能自然应对。他坐在塑料凳上,手边东西一概不碰,问徐建到底想做什么。 “我要告他!”提起那个人徐建就会有无限多的愤慨,“不是我亲生的,是不知道和贱人生的野种……” 徐建喝白酒很快就满脸涨红,显出副丑态。他从胸前口袋里摸出个东西,手指蘸了酒水捻开,是张叠成四方的纸片。想到这张纸片价值千八百块,徐建怒气更甚:“我照你说的去查了。” 报告显示徐建和徐桥川并不存在血缘关系,陈宗虔扫了眼纸上文字,他已不在意结果是什么了,只想知道徐建是怎么查的。 徐桥川早将徐建的号码拉黑,也没告诉别人自己毕业后签到哪个工厂。他以为这样可以摆脱徐建,也绝对想不到那个人会拿着户口本闹到学校,逼问出徐桥川的具体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