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3
桥川眼角滑出一滴泪,陈宗虔和他额头相抵,离得很近,呼吸都分不出彼此。陈宗虔也在发抖,判断不出这是恶心还是难过。 眼泪被人吻走,徐桥川感觉像昏睡过去,做着最怪诞的梦,但触感太真也太清晰。陈宗虔舐走那点泪,刚刚那个吻就是这种苦涩的滋味。 把人抱进浴室,他用花洒把徐桥川身上那些干涸的精斑冲洗干净,热气蒸腾,徐桥川的脸在雾蒙蒙中水汽里变得很透明。等他看清楚时,人已经不知道哭了多久。 “对不起,对不起。”陈宗虔感觉自己的心在承受酷刑,那团血rou不过拳头大小,脆弱不堪。能被一点泪腐蚀彻底,被几句话刺得破碎,“我错了,我都弄错了,可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不知道你怎样会好?” “什么样才算好?”徐桥川歪着头问,和水一起沿着腿根流下的还有陈宗虔射进去的jingye。两腿酸软,站着很艰难。陈宗虔伸手搀了他一把,仍扶不稳,索性把人推到洗漱台上。 徐桥川张开腿,把自己疲软的性器拨开,露出水色淋漓的后xue。陈宗虔站在人腿间按捺隐忍,药效未过,下身孽根还硬邦邦杵着。徐桥川把他的手勾了过来,往自己身下去带。 说话很不客气,字字句句都牵着陈宗虔的神经:“你射进去的,不帮我弄出来吗?” 之前被绑着,一切都不由自己,现在手指真正被含进去了,那里比想象中的更会吸。徐桥川身上很凉,体内却热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