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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园凉亭。我以为我够早了。但渊已经在那里了,脚边还躺着空酒罐。 「你喝酒啊!还有吗?」 其实有点讶异见到渊这个样子。 「没了,澄央还没十八不能喝。」 「我也不是没喝过。」 看着地上的空罐,少说也有一打。奇怪的是渊却没有酒臭味。「我是b不得已才用这个方式的。我不知道怎样能让我诚实说出自己,才想也许这样有用。」 「没事。」 「有点头晕晕的感觉。等等说什麽央都不要觉得怪呀!」 渊的脸没有想像中的红。 「我啊......其实很怕我的爸爸呢!」他开始说起自己的事。 「即使现在的我,有能力招架住他,却依然无法抹杀他在我小时候留下来的印象。 「他永远不肯等我长大。好像......是在我小一那一年吧!我一回到家就被他毒打一顿,理由是我该学着煮饭了。但是,根本没人教过我啊!当时的我甚至得垫椅子才能看清瓦斯炉的样子。那一天,我花了五个小时才m0索出了两菜的晚餐。 「想当然尔,根本不能吃。又招来一顿打。还被下了禁足令,我趁着他睡觉时偷偷溜出去上学。每次遇到考试,我也很害怕。他总是看着考卷嚷嚷着生了个笨蛋。我知道我该读好书,但我一直不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