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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嗯,至冬多是用烤炉和更先进的厨具。这种完全在地上挖成的土灶是数百年前的老古董,你没见过也正常。”潘塔罗涅道,“下面是烧柴火的,你小心,靠远些。”

    他嘱咐好达达利亚,又侧着身子把用叶子包好的土豆塞进下面的柴火堆里,随意拍拍手上的黑灰,道:“等这家人烧好饭,我们就可以来取烤土豆了。”

    “呃……”

    “怎么了吗?”潘塔罗涅问。

    “稍微有点……惊讶。”达达利亚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正尝试用一种很新的方式来重新认识你。”

    “倒也不用。”潘塔罗涅示意两人先出去,他的脸又重新笼罩上属于富人的笑意,“我只负责提供生存必需品。等那几颗土豆烤熟,我可不会做你的保姆,剥皮切块吹凉再喂到你嘴里。”

    “……”

    “怎么了,末席?你难道真的想让我用这么恶心的方式喂你吃饭吗?”

    “没有,只是你让我想起了托克小时候。他那时刚断奶,喂他奶粉也不喝,一定要我煮了甜蛋羹糊糊,小心地吹凉,再一勺一勺喂进嘴里。”

    “……”

    “怎么了,九席?难道你嫉妒了?”

    “我没有。”

    “我听到了你的心里话。你在想:为什么公子大人不会把烤土豆掰碎,呼呼吹几口气,再送到你嘴边呢?”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