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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你的目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钟离却平静道:“连我都不清楚你对我来说究竟是……我只知道,世人都说帝君官印属于帝后,恩隆好合,二圣临朝,有如日月同辉。我便只想把它送给你,并不记得这尺木还有其他作用。”

    达达利亚想,骗子,试图用一块木头和花言巧语拴住我。他嘴上却问:“……你需要多久,才能……”

    他这话问得模糊不清,钟离却明白他的意思,道:“只是传说而已,我已经不记得这传说是从哪里来的,也不清楚它的真实性。也许下个月我就会回到你身边,也许我再也回不来了。”

    “当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潘塔罗涅瞧见达达利亚与摩拉克斯进了一间屋,他即刻尾随着跟了上去,倚着墙壁侧耳倾听,同时策划着该如何打断这二人的“互诉衷肠”。

    现在看来,他和摩拉克斯正如对垒的执棋者。一局中有来有往,到了摩拉克斯的回合,潘塔罗涅已迫不及待想看看对方要出什么昏招。

    他听摩拉克斯道:“阿贾克斯,你在担心我吗?”

    达达利亚没应声。

    “我不该瞒你的,但……仔细想想,有着私心的才能称之为,人,,我的私心也正是如此。”

    呵,不就是说达达利亚是他的私心吗?

    看来摩拉克斯想用“私心”一说直截了当打动达达利亚。摩拉克斯总是这样,自己凭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