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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可以观测到它被污染的过程。”

    达达利亚问:“女皇大人有说什么吗?”

    “女皇什么也没说,阿贾克斯。”潘塔罗涅道,“她只是让我对你多加照看,免得你跳进什么深不见底的峡谷,失踪半个月后再半死不活地被救回来。”

    达达利亚道:“你在撒谎。”

    潘塔罗涅冷笑道:“冰神陛下确实只会保持沉默,就像你面前那位岩神一般。闭上双眼,就可以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任凭事态发展,而神只袖手旁观。”

    “谨言慎行。”末席执行官冷静道,“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激动地站起来反驳你的论点。但即便是最肮脏、糊满了血rou的利刃,洗净后也澄澈如明镜,足以反射出面容。”

    “我明白你对神明执掌权柄的诸多不满,但眼下并不是起内讧的时候。钟离先生,你也是来寻求合作的,对吧?目前来看,你对至冬应当没什么恶意,我姑且相信你一回。潘塔罗涅,你好歹也是至冬的执行官,总不能不管不顾自己的老东家。我们都展现出一些诚意,不如……”

    不如什么?潘塔罗涅脑中忽然回放起他儿时打杂听到的笑话:学堂的教书先生叫两个打架男生握手言和,命令他们手拉手坐在一起。一整天,都保持这种状态。

    天啊,达达利亚,你最好不要是这样擅长糟践人的魔鬼。潘塔罗涅光是想起那个笑话便面色惨白,流出冷汗,我的呕吐袋在哪里?我可能要吐在对面摩拉克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