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遛狗/逃跑被宠溺自己的未婚夫抓回/露出//血咒约誓
直到三拜之礼结束之後,方才醒转的你脑子仍是一片混乱:从没见过谁家的婚礼是一团似乎焚烧不尽的表文来伪充高堂的,也没见过谁家的新娘是一道咒禁强压进喜厅、而红鸾婚服裹着的瘦腴身形丝缕未着,原先平坦一片的小腹竟已微微隆起。——似是奉子成婚般的yin乱。 你被迫在地上膝行叩礼时,轻薄柔软的底裤已经濡湿一片,湿黏黏地贴在腿根。出逃前几日,你在贺敏识面前表现得异常乖顺,凭藉着那张惯擅樽俎折冲的口舌,只道自己要舒舒服服的养胎,哄得贺敏识不仅顺从地给你解了咒禁,还在宣和堂给你新修了几处下接暖炕的软靠绢椅,方便你坐在美人靠上休憩赏景;你又撒娇説想看杨妃裙和金蕊怀,这两样花顔色鲜亮看着喜庆,心情也舒畅。单不説这两样牡丹花种本就珍奇难得,贵重价高,如今时分腊冬湿冷,哪来花季在春阳时分的牡丹可用?偏偏贺敏识对着你这般拙劣的调虎离山之计信以爲真,不疑有他,真动身离宫去给你寻觅——你被他从喜厅正门被押进来时,廊下紧紧攘攘地摆着这两样贵重名花,顔色渥丹,金蕊红瓣,尽态舒妍,只是当日借赏花之名行骗抽身的你,如今连说话辩解的力气都没了,原先巧舌如簧的口唇紧紧抿闭着,喉口软rou因着昨夜的受罚钝痛不止,红舌上还含着湿润的精水,填满了唇齿缝隙,只要你意欲言语张开双唇申辩,那一口含着的白精便会顺着嘴角淌下来。 三叩已毕,夫妻对拜礼后,贺敏识却似乎并没有让你起来的意思,你只能被迫就着身後咒禁压痛,随着身量纤长的男人向洞房膝行了大半条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