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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着水珠的胸肌腹肌、以及垂在两条肌rou长腿之间的粗长软吊。

    一米八大个头的奶狗乖乖站着,微微低下头。任由猎翱用浴巾盖住他的头揉搓着。

    他粗臂腕骨上的链痕还没消下去,二头肌内侧的血管也还保持着凸出与皮肤表面的状态。在发现猎翱给他擦头发有些困难后,直接双膝一曲,跪了下来。

    猎翱自己也只是批了个浴巾,因此奶狗一跪下来,刚好对准了他的胯部。奶狗双手扶着猎翱的大腿,舌头伸出去舔完全软着的guitou。

    猎翱推了一把奶狗,见奶狗坚持地抱着他的双腿,只好任由他口了好一会儿,这才捏住了奶狗的脸颊。

    “走了,吃夜宵去了。”

    不过话虽如此,猎翱还是拉着被擦洗得焕然一新,心中有了归属的小奶狗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

    因为淋尿只是情趣的玩法,奶狗洗澡还是用了沐浴露。擦干之后被温热的体温一烘,暖呼呼的、香香的,带着浅淡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猎翱在嗅着奶狗的锁骨附近的好闻味道,奶狗也在嗅着猎翱的后脖颈。

    “主人,你身上好香。”“沐浴露?”

    “不是,和我身上不一样的香味。”

    奶狗亮晶晶的目光眨了眨,然后微微抿着嘴,把猎翱完全抱紧了,用脸颊蹭了蹭猎翱。

    “你也是,挺香的。”

    猎翱鼻尖也在忍不住的耸动,他也在奶狗身上嗅到了。

    因为来找他按摩的体育生非常多的原因,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