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耳坠
第二天,谢家找了个由头举办晚宴。因为说好了给季云帆放假,所以我单独去了。 谢叔叔JiNg神看起来依然矍铄,但是鬓边的白发生得越来越多。我和杜嘉悦都知道最近谢子容的事,不敢在他面前晃悠,他却在饭桌上主动提起。 “我谢家怎么就生出这么个不肖子孙。”谢叔叔放下酒杯,沉重叹气道,“他以前的荒唐事已经g得够多了,这次竟然敢说他要跟自己家里决裂,简直是大逆不道!” 众人立刻收住笑脸,劝慰道:“谢子容说到底还小,年轻人总是叛逆的,您老不必跟他一般见识。” “他何止是叛逆,我看是离经叛道!他说他不学医,好,我允许了。他要出去周游世界,好,我也答应。他竟然说要白手起家,不受家里一分恩惠!我谢家是靠多少祖祖辈辈的心血累积起来,才能有今天这个地位。我看我就是容忍他太久了,以至于让他口出狂言!” “年轻人有闯劲也是好事,他吃吃苦就知道家里的好了。”众人继续劝道。 “吃,他想吃就让他吃个够!”谢叔叔怒目圆睁道,“我今天叫大家来,就是烦请大家做个见证,答应我件小事——千万不要看在谢家的面子上给谢子容一丁点的帮助,就算他饿Si在外头,也是他咎由自取!” 一段话说完,全场安静,没人敢率先应声。这可是谢家的公子,他们家可就此一个独苗苗,走到哪里都是被人供起来的存在。谢老爷子说狠话气话,总不能连带着他们也不近人情吧? 我和杜嘉悦同样震惊得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谢叔叔是不是玩儿真的。谢子容平时吃穿用度,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