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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又一张废纸团丢在地板上的声音。 沈挽歌懊恼地垂下头,掀开厚重窗帘的一角,他才发现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看来又是没有成果的一晚上。 沈挽歌。 他自认为自己长期处在在死亡边缘,只能靠写不断挣扎勉强找回一点生存的意义。 无论早晚都紧闭不透光的厚重窗帘,昏暗却坚持只点一盏灯的卧室,渴了饿了就吃外卖,不到迫不得已绝不会踏出家门一步……伏在桌前戴着眼镜用钢笔在稿纸上写字,是他每天唯一的事情。 责任编辑是个很负责的人,偶尔会给他带来一些新鲜的食物,提醒他开窗通风,一边数落他,手上却没有停下帮他收拾散落一地的物品。这种时候,沈挽歌会意识到自己还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轻轻叹了一口气,沈挽歌习惯性的拆开刀片的包装,喷两下酒精消毒,在手臂上划出几道细细长长的血口,看着自己付出的所谓代价,心里的烦躁才堪堪消解。 自伤行为已经成为了他情绪低落时的本能,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