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裹N露/RX搓玩N头打N光/戒尺抽脚心
之后露出的憎恶表情,因着军情民心只说他身体不好,放在一旁养就是了,连对皇后都慢慢疏远了。 宋南卿在与冷宫无异的地方长到六岁,尝遍人情冷暖也不得不性情圆滑,直到皇帝驾崩,那位被封为梁王的年少将军沈衡带人马将皇宫围得跟铁桶一般,剩下的就像梦中情景了。 不过那些记忆过去太久,只能捕捉到残影,但关于自己的身体之事,现在确确实实只有沈衡知晓了,这是宋南卿投诚的证据,也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宋南卿敛了敛神,又恢复了一个十几岁少年该有的天真烂漫姿态,或者说,是沈衡最放心的姿态。他赤着脚踩在沈衡的膝上,歪头说:“最近晚上睡觉有时会抽筋。” 沈衡垂眼望着搭在自己膝上白皙清瘦的裸足,淡淡的青黛色血管脆弱又浅浅的,并在一起夹住那个戒尺下端左右摇晃着,另一端松松捏在男人手里。 “陛下在长身子,让御膳房多进些药膳来。”他捏住戒尺另一端往上抽,那双小脚反而变本加厉,用力夹住往下扑腾。 柔软白嫩的脚底被抽了一下,少年发出细细的叫声,酥麻和微痛让他弓起足来不住搓动着脚心,控诉道:“你们打过仗的人是不是都喜欢使用暴力啊。” “还有谁?”沈衡问,并没有否认。 宋南卿鼓着脸说:“西洲啊,那天在御花园抓鱼,他差点把鱼给弄死了。” 沈衡的眼神明暗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