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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臻臻发sao了,哥哥没有立刻处理好,哥哥也有错。”虞珩抚摸着虞臻的后背,胯下yinjing贴近虞臻的臀缝。挺硬yinjing接触到虞臻的后xue时,虞臻身体一颤,生出逃跑的冲动。他的后xue比阴xue还要窄,怎么能吞得下去。 “哥哥现在就帮臻臻。” 即使之前用手指做过扩张,虞臻后xue的紧涩想要含住虞珩的yinjing仍旧艰难。虞臻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顶散了,后xue撕裂得疼痛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痛都叫不出来。虞珩按住他的双腿,不给他任何挣脱的机会。 不适合插入的后xue此时正在被迫接受虞珩的yinjing,这更像是一场侵犯。虞珩没有强迫,没有威胁,没有暴力,却让虞臻感受到十足的压迫。虽然是侵犯,但是虞臻不敢说不,他的后xue被撑开,yinjing粗暴地顶了进去,虞臻被撞得向前栽倒,双腿发软,跪都跪不住。 虞臻想起虞珩在车上说的那句话,他说他会肆无忌惮,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时候虞臻被喜悦冲昏头脑,并不能很好理解虞珩的意思,现在越想越后怕。 虞珩的身体覆在他的后背,胸膛温度烫的可怕,让虞臻产生一种错觉,虞珩其实是披着人皮的野兽。 虞臻手脚冰冷,惧怕是从骨头里生出来的。他像是真正的小母马,被虞珩压在身下发泄欲望,干涩的后xue被cao得大开,无法分泌黏液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