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十九岁生日的诅咒
饭的事後才把人都喊离开了宿舍,关上了门,「你不再回去睡?」 「不睡了,」周齐泽的声音跟刚才b起来稍微闷了一点,「感觉你在和外星人说话。」 他开始懊悔自己在读书期间没有好好的学英文,那头的人讲英文又快又顺,还非常道地的腔调,他一个台式英文初级的人根本大半都听不懂,只知道是群男的,然後晚餐什麽的。 那头的人应该是在收拾,铿锵的几声,随着拉拖重物的声响传进他的耳畔,然後接着的是有点喘的回答。 「刚才找了几个同事替我把东西拿上来,晚上要去聚餐,也没说什麽──」她的语气有些调侃,「哥,这都很基本的,你可能得去重读高中了。」 「不需要,」他撇撇嘴,哼了一声,「你教我就行了。」 「可以。」张若宜笑了笑。 她以前从没住过员工宿舍,b她想像的要好得太多了,床都是双人的,就像是一间小套房,有的电器,甚至还有单独简便的厨房。 把配备的全新床组给扔进洗衣机,粗略的擦了家具之後她洗了个澡,期间周齐泽的电话一直没挂,他觉得自己就像在看生活直播一样,没有人声,偶尔是吹风机,偶尔是走路的声音,到了後来就只剩微微的呼x1声了,还放着音乐,他听着也不催眠,配着游戏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