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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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看了徐笑文一眼，对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脸色，见他看过来，又猛地低下头去，一副委屈极了小心极了的样子。

    秦桁：“……”

    他知道这是徐笑文的拿手好戏，但是……

    但是。

    秦桁转头，难得低声骂了句脏话。

    他回头看着徐笑文，想说什么，还没开口，一直停在三层的那个电梯忽然到了一楼，电梯门开，两个学生搬着仪器走了出来。

    两个学生本来还在打打闹闹，一出来就浑身一寒，恍惚间还以为进了冰柜，转头就看见外面两道哀怨的目光盯着他们。

    两个学生瞬间噤声，战战兢兢道：“老、老师好？”

    秦桁：“。”

    不好。

    于是秦桁收回放在徐笑文身上的目光和他刚刚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面无表情地点头“好”了一声，径直进了电梯。

    徐笑文想也不想就跟着迈了进去：“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我保证下次一定不会了，老师。”

    秦桁抿着唇，背挺得笔直，半晌，他轻轻“嗯”了一声。

    徐笑文猛地抬头：“……？！”

    秦老师刚刚是不是“嗯”了？

    是不是？

    是吧！

    他偷偷透过反光电梯门去观察秦老师的神情，他的注意力全在秦老师身上，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