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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我自己的工作?”她越说越激动,把床上的枕头往他身上丢。 他躲开,她却不依不饶,大有想把台灯都往他身上砸的架势,他只好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 他安抚她:“小心伤了自己,你现在情绪太激动,不适合谈事情,这件事明天再说。” “明天?明天你是不是就把解约书拿来然后摁着头让我签了?”她不断地挣扎着,奈何力气没他大,就是睁不开,她转而用脚去踢他。 她脚上可是穿着十厘米的“凶器”呢,踢一下可不是开玩笑的。 她的鞋跟砸在他仅穿着棉拖鞋的脚上,他一痛就放开了她的手。 他大声地喊出了声:“你疯了!” “我是疯了。” 阮弥的手终于得了自由,她躲得莫承安远远的,生怕他出手打她。 阮弥躲在沙发后面,坐在地上,也不出声,就开始哭。 莫承安呢也没去哄她,这回他是真的生气了,并且觉得自己没错。 房间里一片安静。 片刻之后,阮弥冷静了下来,抹了把脸上的眼泪,又怕脏了身上的礼服,只好抹在了纯白的羊毛地毯上,好在她今天眼妆很淡。 她站起身,去了衣帽间。 莫承安坐在床上,听见衣帽间里翻箱倒柜的声音,此起彼伏。 他走过去一看,果然阮弥又在那收拾行李。 这回可没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