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四处传播艾滋病的渣男24
八,已经有些干涩了,突然被布料摩擦有些疼,常炳炎梗着脖子,呻吟一声。 “叫的真sao……”王贰叉着腿,腿间跪着一个少年给他koujiao,他眯着眼如此评价。 秦雉看了看粉色的xue口不再泌出白色的浊液,看着干净了许多,最起码表面上很干净。 秦雉这根roubang看着粉嫩无害,却一点也不小巧,软下来的时候就那么大一团,如今立起来显得更是狰狞,半球形的蘑菇头碗口大,下面淡粉色的rou柱缠着些淡青色的经络,并不浓密的阴毛缠在根部,下面就是两团睾丸,鼓囊囊的囊袋很匀称,兵乓球大小。 不用怎么扶着这跟棒子就轻易的对准了那咧着口子的xue道,“噗嗤”一声,顶到了最里,肠道内的水儿已经不多了,虽然起到一些润滑作用,但是由于闯进来的rou柱过于硕大,硬生生的撑开了肠道,带来些许撕裂的痛感。 生涩的肠道被挤开,棒子与肠rou之间的摩擦只有少许的液体润滑,宛如第一次被开拓的痛感,硬生生把几欲昏迷的常炳炎唤醒。 “啊!好痛……唔,呜呜……不,不要……啊……啊!”近乎尖锐的疼痛从臀后一路沿着神经扎向他的脑袋,长时间呻吟导致干哑的嗓子喊出的声音有些变形的尖锐。 “不要也得要!”秦雉狠狠的撞进去,有些干涩的肠道别有一番风味,进出更加困难,肠rou绞箍着更用力,每动一下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