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3）

伤跟她能好端端逃出来有关，内中隐情不能跟外人说。

    她重重一点头，抹了把眼泪离开了。

    苏玉晓的床榻被扯得兵荒马乱，挂在床架上的玫红sE帐子被撕得就剩下一把布条。

    她有些机械地穿着破衣裳躺在床榻上，心想：撕了倒好，正好换新的。

    门轴吱呀响动，有人进来又关上。

    脚步声停在她的面前，视野里出现冯怜香描眉花目的一张脸。

    苏玉晓叫了一声：“mama。”

    纵yu过度的人老得最快，不到三十岁，就门前冷落鞍马歇，被迫从良上岸。

    运气好的做个鸨母，继续祸害下一茬。运气不好的，穷困潦倒几年，也就无声无息地Si掉了。

    冯怜香属于运气好的。

    她才三十四岁，却已经显出早年酒sE生活留下的疲态。

    厚重的妆面遮不住法令纹留下的深深G0u壑，就算她把自己化成个皮笑r0U不笑的厉鬼，也难以掩饰青春早逝的悲凉。

    带着浓重的香风，她坐到苏玉晓的床边。凉飕飕地问：“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nV儿吃住都在胭脂楼，就连赚的每笔钱都清清白白落在账上，能瞒什么？”